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,雖然職業性的辦完事後應該是立刻的穿戴整齊後離開,只是她習慣抽上一根煙,用吐出的煙霧將眼前的殘酷現實迷濛住,好讓自己快活一點。
25歲的她援交資歷長達8年,高二那年的寒假為了籌措跟男友的旅行費用,在除夕夜那晚把自己的第一次賣給了西門町的一個老頭,代價五千。本以為有了錢可以跟男友在墾丁渡過浪漫的情人節,男友當晚發現已非處女的事實,拂袖而去,再也沒有回頭。
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,雖然職業性的辦完事後應該是立刻的穿戴整齊後離開,只是她習慣抽上一根煙,用吐出的煙霧將眼前的殘酷現實迷濛住,好讓自己快活一點。
25歲的她援交資歷長達8年,高二那年的寒假為了籌措跟男友的旅行費用,在除夕夜那晚把自己的第一次賣給了西門町的一個老頭,代價五千。本以為有了錢可以跟男友在墾丁渡過浪漫的情人節,男友當晚發現已非處女的事實,拂袖而去,再也沒有回頭。
慢慢的,我開始變的眼裡只容的下利益與權勢,除了拓展演藝圈中的人脈,在公司的地位也因此逐漸往上攀升。經由這樣的一份兼差,我開始擁有了生平第一套名牌衣服,第一台名貴跑車,第一顆克拉級的鑽石,第一間我夢寐已久的樓中樓華宅,在別人稱羨的目光中呼吸,卻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裡咒罵著,擁有一切的那年,已經是在經紀公司的第四年,年僅23歲。
陪著美國模特兒走出飯店的那一刻,就等於開始了這一生中,最違背良心的淘金計劃,手裡抓著仲介費用,我決定開始過著冷血無情的職業生涯。
Lisa是我當上經紀人後所帶的第一位模特兒,來自羅馬尼亞,有一雙深褐色的眼睛,褐色的頭髮,輪廓美的連女人都嫉妒。年僅十八歲的她在羅馬尼亞當地是位剛掘起的模特兒,拍過一些雜誌封面,演了幾齣戲,個性溫柔沒有大牌架勢,跟公司已經合作半年,是我很欣賞的模特兒之一。
「妳自己看著辦吧!」桌上擺了封裝著厚厚紙鈔的信封袋,一位廠商在離去前對我這麼說著。
大學時期,愛錢的程度簡直與自己的生命相抗衡,念音樂的閒暇時間又特別多,於是在因緣際會下開始打工,開始了這一生中最糜爛最奢華的生活。
一位女性友人在年前打電話告訴我,她與她的男友即將在三月步入禮堂,我聽了十分驚訝,這位電訊業老闆跟前的紅人,擁有無貸款的豪宅、百萬名車甚至是一輩子不愁吃穿的股票數量,竟然想不開要跳進愛情的墳墓?正令我匪夷所思時,女強人告訴我,既不是米已成炊,也不是父母逼婚,而是一個讓女人都聞之喪膽的原因,促使她與男友結婚,就是年華老去。
「我不跟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上床的。」女人輕撫著桌上的咖啡杯,用微笑但帶有嫵媚眼神的口氣對說出了這句話。
你或妳有沒有想過,這前半生中所做愛的次數裡,有多少次是讓你回味無窮,有多少次根本是應付了事。水藍必需先自我承認,有二分之一的性愛經驗裡是在做表面功夫,但卻也有讓自己難忘眷戀的回憶。而那些讓女人記住一輩子的男人,讓我們不帶有色與批判眼光,侃侃而談。
前幾天的下午,一個高中死黨打電話來告知她即將婚嫁的消息,除了好友久違的哈拉,還問及了「七姐妹」的近況,掛上電話後,陷入過去那段黃金時期的回憶,開始心裡百感交集了起來。
『問題不在妳先生身上,是妳的子宮產生病變,以致胎盤無法著床,我想,你們能夠生孕的機率非常小。』醫生像是宣判陳潔夫婦死刑般,用冷淡的語氣說出,醫院裡的空氣頓時凝結,慈芳傻眼坐在椅子上,一直到護士將她喚醒。
走在忠孝東路的街頭,正享受著幾個月來所沒有的悠閒,身邊的人群有過大半都是忙碌行走著,而我,拖著緩慢的步伐一點一點欣賞著密集建築物與匆忙人群的美。入夜了,突然下起滂沱大雨,便坐在coffee shop裡靠窗的位置,繼續看著人海與車陣。
在她42歲生日的隔天,在離婚協議書上蓋下沉重的印章,本以為人生就這麼走向了盡頭,提著行李踏出家門那一步,卻發現自己才真正開始呼吸著。